六年前的2019年8月,经习总书记的亲自圈阅批准,龙港撤镇设县级市,实现了龙港人民多年来的城市梦,经过全体市民的努力,六年来龙港城市建设日新月异,经济发展,社会稳定,成绩斐然,有目共睹。从2018年的GDP为299.5亿元到2024年龙港市GDP达443.73亿元,是设市前的1.58倍,财政总收入32.89亿元。龙港连续三年GDP增速达7.1%,在温州市各区县中稳居前列,甚至跻身前三。
用电量年均增幅达37%。市场经营主体总数接近12.4万户,平均每4人中就有1人投身创业。
设市以来,龙港新增常住人口9.1万人,大学生3.5万余人。对于这个常住人口48万人的小城,在全国县域发展潜力百强县中列第34位。为了实现龙港可持续高质量发展,在这里有几个问题需要与大家商讨:
今年7月14日,中央召开城市工作会议提出:城镇化正从快速增长期转向稳定发展期,城市发展正从大规模增量扩张阶段转向存量提质增效为主的阶段。说一千道一万,城市发展靠增量扩张的时代已经终结了,归根结底是在于改革、创新、人才、实干,这才是发展的硬道理。在城市规划中要有科学性、超前性、实践性、时空性。立足现域做大做强,做精做优,激发其内生动力,使其保持高质量发展。根据国家对城市建设的要求,地理位置,极其自然资源的禀赋和发展的条件来看,这里有几组数据跟龙港的比较:
2022年数据:
上海虹口区人口密度为2.9万人/平方公里
纽约曼哈顿为2.7万人/平方公里
香港市区为2.1万人/平方公里
首尔建成区人口密度达27018人/平方千米(2012年数据)
东京中心城区人口密度15372人/平方千米(2012年数据)温州城市中心区2.3万人/平方公里
从以上数据分析比较龙港将来人口在183.99平方公里上增加到100万人也就差不多了。龙港的平原面积为136.91平方公里,其中划定基本农田39.98平方公里,城镇开发边界为37.69平方公里,龙港新城区规划为37.34平方公里,人口25万人;现已建成区28.14平方公里。将来建成区为102.97平方公里。国家提出县城建成区密度应控制在0.6万-1万人/平方公里,按每平方公里容纳1万人取值,将容纳100万人了。如果按每平方公里为1.5万人计,约150万人了,如果按每平方公里2万人计,约为200多万人了。现在龙港48万人,苍南85.1万人,平阳87.1万人,三地总计人口只有220.2万人。如果龙港就占150万人,苍平两县只剩下70万人了。温州市提出都市区一主一副的发展战略,温州都市区副中心城区由1市12镇构成。
龙港市: 48万人
平阳县:
鳌江镇29.05万人
昆阳镇18万人
万全镇8.39万人
海西镇2.16万人
萧江镇7.33万人
麻步镇4.8万人
苍南县:
灵溪镇38.4万人
藻溪镇2.5万人
钱库镇10.7万人
金乡镇7.4万人
宜山镇5.5万人
望里镇2.8万人
1市12镇现有人口总计已经约182万人了
根据目前国家对城市的发展政策和人口流向特大城市,龙港的自然条件等因素的制约,在龙港现有区域内要发展到100万人也是有困难的,(必须采取更优惠措施吸引其他地区的人口到龙港落户,包括大力引进人才。)另外要在近中期内把附近的乡镇进行合并,目前也几乎是不可能。当然温州市提出“龙平苍一体化”还有一定的必要性和可行性,由于区域行政的分割,实施起来也会困难重重。但随着形势的发展也存在着一定的变数,这得要看上层的决策了。龙港的每平方公里如果超过2万人不仅不可能,而人口密度太大,必然带来交通拥挤,环境恶化,对城市管理不利,所以城市控制人口密度也是很重要的。美国北部城市芝加哥环境十分优美,除靠近密歇根湖,更重要的是建成区589平方公里,人口266.45万人,每平方公里只有4524人,森林面积达44万亩,覆盖率达33%。
龙港新城紧挨东海,规划每平方公里为6695人,如果付诸实施,新城的基础设施完善,环境肯定优美,道路也能畅通,是名副其实的宜居宜业的海滨城市了。
在一些人认为龙港市区域太小,在螺丝壳里做道场,能发展到哪儿去啊?但情况恰恰相左,也是优势所在。龙港虽小,但区域内大部分是平原占74.41%,不管是发展何种产业,平原的地利文章就是好做,也没有贫困山区的包袱,可以轻装上阵。设市后龙港人口城市化率达98.3%,在浙江率先实现了全域城市化。
殊不知比龙港还小的有福建省石狮市,陆域面积只有160平方公里,2024年常住人口70.6万人,产生GDP达1302.36亿元。还有江苏省扬中市,陆域面积228平方公里。跟龙港市比稍微大一点,2024年常住人口31.65万人,产生GDP达667亿元。2025年全国综合实力百强县市排名石狮市排第15位,扬中市排第33位。从以上两市可以看出,龙港的发展不在于区域面积大小,好比在绣花布上绣花,完全可以精心制作出“花开富贵”和各种各样的美丽画卷。而更重要是激发内生动力,积极培育新质生产力,关键要靠高质量的持续发展。对于政府来讲要有英明的决策,有针对性的政策;企业要有不断创新精神,传统产业应赋予数字化、信息化、智能化,使其不断迭代升级;龙港民众要敢为天下先,经过若干年的努力,GDP超几千亿元,人均GDP达到发达国家水平,中国式的现代化可以在龙港率先实现。
2019年撤镇设市后,龙港市获得了县一级经济社会管理权限,这为统筹城市建设、规划布局、产业升级、社会管理提供了前所未有的主动权、决策权、财政权、融资权、土地配置权等等社会资源调配权及政策空间。
为了实现可持续高质量发展,必须利用赋能扩权的优势,把以前龙港镇的投资欠账夺回来,超前大量投入完善基础设施,提高科技创新、改善投资环境、保证民生需求,推动经济结构的优化升级。要在优化投资环境上下功夫,提高服务质量和效率,特别要改善对内对外的交通设施投入。通过发行专项债券,龙港的国有企业融资等方式筹集资金,推动重大项目的实施。如果中规中矩依靠财政收入的投入,那不知道寅时卯月才能看到龙港的变化。作为龙港的民众不是只看政府所负的债务是多少,而更应该看看设市后龙港在各方面变化怎么样,老百姓的获得感怎么样?在软件硬件方面有没有适应龙港经济社会的高质量发展,这才是我们龙港人民所期盼的。我们经常会听到有人讲龙港比苍南县城落后多了!这是因为它是县级政治、文化、教育、医疗、经济发展的中心,历年来,县政府的大量投入无可厚非,但也客观地影响了龙港的发展。1994年龙港镇土地出让金95%可以留用,后来慢慢地留用出让金变成75%,后又减少到55%。龙港的财政分成更是少的可怜,所以龙港建设资金足襟见肘,长期缺乏投入,基础设施欠账越来越严重,被县城远远地抛在后头不足为奇。
现在龙港应该充分利用自身优势。今年9月19日,龙港市邀请建设部原副部长仇保兴作《"原拆原建,自主更新"促进龙港市高质量建设——贯彻落实中央城市工作会议精神体会之一》的辅导报告中提到:宪法规定,城市土地为国家所有。其价值提升最终体现在各类经济活动带来的土地增值上。通过组建城市投融资运营平台公司,能够有效盘活和运营这部分国有资产。据测算,杭州此类可运营资产规模达7.8万亿,净资产约3万亿;上海更是可达30至40万亿。城市规越大,所积累的社会资产总量也越大。初步测算显示,龙港若采用该模式,亦可形成3000亿至5000亿的净资产规模。建立起这一可持续的投融资体系,将为龙港提供坚实资金保障。
从今年开始到2029年龙港设市10周年时,能够运用各种形式的融资3000亿元纯粹用于龙港的基础设施投资(不包括民间投入和招商引资),可想而知当设市10周年时龙港的变化会怎么样?
据2021年浙江省城建系统对31个市的建成区面积统计,其中:
乐清市24.48平方公里
瑞安市23.10平方公里
龙港市23.86平方公里
温州代管的3个市中建成区差不多,但从建设的水平和质量来讲龙港远远落后于乐清和瑞安市。
温州市各级政府债务情况:
(1)温州市本级债务610.37亿元
(2)瑞安市欠债459.66亿元
(3)鹿城区欠债352.51亿元
(4)乐清市欠债341.40亿元
(5)龙湾区欠债248.19亿元
(6)瓯海区欠债230.53亿元
(7)平阳县欠债175.71亿元
(8)永嘉县欠债168.90亿元
(9)苍南县欠债128.11亿元
(10)龙港市欠债106.37亿元
(11)文成县欠债98.27亿元
(12)泰顺县欠债91.03亿元
(13)洞头区欠债63.67亿元
以上数据来源:官网财政数据公开
从温州市各级政府的负债情况可以表明龙港的城市建设要追赶乐清瑞安市,还可以提高债务水平用于建设资金的投入。没有大量的投入那有产出,没有大量的投入那有未来的效益,没有大量的投入那有优越的环境。9月份,那场暴雨龙港变成汪洋,原因是排水系统不畅。设想一下,如果龙港这几年的负债也与瑞安差不多,可以想象龙港的基础设施的变化也会更大。从现在到2029年(设市10周年)在这些方面的投资力度还要大大加强:
一是城市交通设施要畅通化。发展规划不能鼠目寸光,要有科学预见性,汽车等运输工具的迅速发展与道路设施建设的落后低效矛盾尖锐,严重不相适应,要改变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状态,尽快完善内外交通设施。1、抓紧轻轨S3线工程立项。2、抓紧建设至平阳高铁站的快速通道,从现在的20分钟缩短为10分钟以内。3、构建15分时交通圈龙港城市内部快速通道。4、发挥港口作用,建设扩大集装箱码头泊位。
二是加大对教育文化医疗设施的投入,提前普及高中,小学教育的小班化是未来的向往。(美国惠灵顿在2000年时政府对小学生投入人均9万美元),提升龙港职高为大学。
建多个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要完善文化馆、博物馆,按原来的乡驻地为主建设图书馆(各个社区可以把宗祠里办文化中心图书室),(现在虽然好多人在网络上找资料看书)。
三是电力设施要扩容
2023年国内外人均用电量:
美国12702度
韩国11705度
澳大利亚9614度
上海7991度
温州5942度(包括县市区)
龙港7839度
以上说明龙港跟发达国家和上海比,人均用电量还是有差距的。如果发展大数据信息化产业,用电量会大大增加。所以对电力设施的超前投入就能抓住先机。也是为招商引资创造条件。
四是地下管道和污水处理设施要加强,据说这场暴雨很大,但龙港新区影响不大,原因是地下排水系统比较完善(雄安新区的地下管道设计超前应该可以借鉴),供水供汽都应该扩容。
五绿化和公园建设。
六科学实施旧城改造工程。龙港老城区大约8平方公里,都是八、九十年代建的“天地房”,建筑间距,结构质量,配套设施都存在不少问题,如何处理老城区的改造,改变老城区的面貌,还要贯彻“人民城市人民建”的方针,要有切实可行的办法与措施,如果政府大揽大包是解决不了,也负担不起。建设部原副部长仇保兴提出“原拆原建,自主更新。”政府负责规划和基础设施完善,应该适合龙港旧城改造的现状。
总之基础设施建设规划要超前,步代要加快,实施要保质保量。
建设资金一定要用在刀刃上,在项目的前期充分调研,反复比选,避免浪费。更要避免上一批项目倒一批干部的出现。
近三年来,我们发现龙港市步入发展的快车道,发展的力度、发展的质量实现了新的飞跃。“一轴一带一新城”的城市框架新姿初露端倪,高品位的世纪大道在很多人质疑声实现脱胎换骨、凤凰涅槃,预示着龙港市高速、高质量发展新时代的来临。一批大项目不断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一个个落下,固定资产投资规模、GDP增长速度更是跨越式提升,这背后当然是一大批干部只争朝夕、努力奋斗的结果。城市有机更新的力度更是达到了空前水平,六大片区全部启动拆迁,旧貌换新颜的速度大大加快。原来龙港镇的时候,每年固定资产投资规模在50-60亿元左右,现在龙港市每年固定资产投资规模在300亿元以上,增长6倍甚至更多,但我认为还应该加大融资力度,今天真金白银的投入就是明天的高质量产出。为温州高质量发展贡献龙港力量。
龙港设市后招商引资力度很大,新兴产业取得显著成效,传统产业也有所提高。龙港引进了元达升超高纯金属新能源超导材料项目,达产后年产值将超35亿元,亩均税收突破100万元;超钠5GWh电芯生产基地聚焦钠离子电池和金田集团生产的环保型聚酯薄膜功等将增强龙港在制造业的区域影响力。
未来要大力发展新兴产业外,更应扶持传统产业,对传统产业进行设备更新,技术革新,产品创新,提高管理水平,提高员工素质,提高劳动生产力。
(一)、要把传统产业做大做强做优做精,提高国内份额
其实龙港的传统产业在现有的基础上完全可以做优做强做精做特,扩大市场占有率也是大有可为的。在百度中搜到:
2024年国内的印刷包装行业总产值约为1.5万亿元,
2024年国内文创礼品总产值为1.91万亿元,
2024年国内纺织行业总产值为4.9万亿元。
如果龙港的印刷包装提高到国内8%的额份,产值可达1200亿元,在国内文创礼品产业能占5%可达955亿。纺织行业能占2%也能达到980亿元。光传统产业产值就可以达到3135亿元
咱们紧盯高科技产业从战略的角度是对的,但需要人才、资金和地理环境的支持支撑。而发展传统产业有现成的市场,有比较好的基础又熟门熟路。如果大家忽视传统产业岂不是去易就难,弃近求远了吗?
所以政府部门要制订更优惠的政策扶持传统产业的发展,企业家们也要转变观念加大技改和设备的更新力度,共同使传统产业迭代升级,发扬光大!
(二)、要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
现代服务业是以信息技术和知识经济为核心,融合现代管理理念与新兴技术的产业形态。根据国家统计局2023 年发布的《现代服务业统计分类》,其范围涵盖以下八大领域:
1.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包括软件开发、云计算、大数据服务、人工智能应用等,是数字经济的核心支撑。例如,深圳的华为云通过工业互联网平台,帮助制造企业实现生产流程智能化改造。
2.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聚焦研发设计、检验检测、技术转移等环节。推动 “设计 + 制造” 融合,提升产品附加值。
3.金融业:涵盖金融科技(如智能投顾、数字货币)、资本市场服务等。投早投硬科技项目,为科技创新提供长期资本支持。
4.现代物流服务业:整合多式联运、智慧仓储等技术。
5.现代商贸服务业:包括跨境电商、法律服务、人力资源服务、会计审计等。希音(SHEIN)通过数字供应链整合千家工厂,推出数万款新品,引领快时尚行业变革。
6.现代生活服务业:涉及健康医疗、养老育幼、文化旅游等。
7.现代公共服务业:包含生态保护、公共设施管理、教育培训等。通过家政服务业产教融合,建立 “双师型” 师资队伍,提升服务专业化水平。
8.融合发展服务业:推动农业、制造业与服务业跨界融合。例如,腾讯 AI 技术应用于生猪养殖,优化生长环境监测和基因管理,提升养殖效益。
这一过程中,既要发挥政府的引导作用,也要激发企业的创新活力,形成“有效市场” 与 “有为政府” 的良性互动。
(三)、发展海洋经济
海洋经济涉及面很广,海洋经济是以海洋资源开发、海洋空间利用和海洋生态保护为核心的经济活动总称,涵盖传统产业升级与新兴领域创新。根据《2024 年中国海洋经济统计公报》,我国海洋生产总值已突破 10 万亿元,占 GDP 比重达 7.8%,形成 “传统产业优化 + 新兴产业崛起 + 未来产业前瞻” 的发展格局。其核心领域包括:
1.海洋资源开发:深海油气、可燃冰等矿产资源勘探,深远海智能养殖平台建设,海洋生物基因药物研发。例如,我国在南海实现可燃冰试采突破,自主研发的海洋药物占全球上市品类近 30%。
2.海洋基础设施:智慧港口(如深圳港集装箱吞吐量超 3000 万标箱)、跨海通道(如港珠澳大桥)、海底电缆网络等。
3.海洋新兴产业:海上风电(2024 年装机容量全球领先)、海水淡化(日均产能超 200 万吨)、海洋电子信息(如 “海洋二号” 卫星监测系统)。
4.海洋服务业:国际航运(中远海运阿布扎比码头作业量超 550 万标箱)、海洋旅游(海南自贸港 “低空 + 文旅” 模式)、涉海金融(青岛蓝谷海洋碳汇交易)。
发展海洋经济的核心路径
一是科技创新驱动新质生产力突破
1.关键技术攻关:聚焦深水、绿色、安全领域,突破钛合金耐压舱、高压供电等核心技术,推动 “奋斗者” 号载人深潜器、漂浮式海上制氢装备等迭代升级。
2.AI 深度赋能:构建 “海洋大模型”,如国家海洋环境预报中心 “妈祖” 系统、华为云盘古气象模型,实现海洋灾害预警、渔业资源监测等智能化。
3.成果转化加速:建设国家海洋综合试验场体系,打通 “实验室 — 中试基地 — 产业园” 链条,例如山东青岛蓝谷推动海洋装备技术产业化。
二是陆海统筹优化空间布局
1.区域协同发展:强化环渤海、长三角、粤港澳大湾区三大海洋经济圈差异化定位,例如粤港澳大湾区建设 “黄金内湾”,推动海洋牧场与海上风电一体化布局。
2.资源高效配置:严格落实海岸带及海洋空间规划,2024 年全国新增用海用岛项目数量增长 70%,优先保障核电、LNG 接收站等重大项目。
3.生态保护修复:实施 “蓝色海湾”“生态岛礁” 工程,“十四五” 期间整治修复海岸线 480 公里、滨海湿地 330 平方公里,探索红树林蓝碳交易。
三是产业升级构建现代体系
1.传统产业高端化:推动海洋渔业向深远海转型,如山东威海 “耕海 1 号” 智能网箱年产三文鱼 1500 吨;船舶制造业聚焦 LNG 船、极地科考船等高端产品。
2.新兴产业规模化:海上风电装机容量突破 3000 万千瓦,带动 “风电 + 制氢 + 储能” 一体化发展;海洋生物医药产值年均增长超 10%。
3.未来产业前瞻布局:探索深海矿产开采(如多金属结核勘探)、海洋能综合利用(潮汐能、温差能)、海洋文化创意等新赛道。
四是开放合作拓展发展空间
1.国际规则参与:加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框架下的国际海底管理局,推动蓝色经济伙伴关系,参与全球海洋治理体系改革。
2.“一带一路” 共建:中企参与中东红海新城建设,打造全球最大离网储能项目(1.3GWh);中远海运阿布扎比码头助力当地港口全球排名提升至第 38 位。
3.跨境要素流动:海南自贸港试点 “零关税” 进口海洋装备,深圳前海探索跨境海洋数据安全有序流动。
五是政策创新完善制度保障
1.顶层设计强化:出台《全国海洋经济发展 “十五五” 规划》,建设福州、厦门等海洋经济发展示范区,试点 “准入即准营” 模式。
2.市场化机制创新:推行海域立体分层设权,2024 年全国海域使用权出让金达 280 亿元;探索海洋生态产品价值实现,如广西北部湾红树林碳汇交易试点。
3.人才培育引进:设立 “智慧海洋技术”“人工智能 + 海洋科学” 等新专业,青岛蓝谷构建 “实验室 — 实训基地 — 企业” 人才培养链,吸引国际深海装备专家集聚。
龙港要从自身的实际出发:
首先要利用港口码头优势把货运物流仓储建设好。
其次利用国家一级渔港发展捕劳业。制定了海产品全产业链发展规划,推进海产品深加工,提升产业附加值。
生命健康产业。发展重点是生物医药、医疗器械、健康服务等。支持措施是引进高能级创新平台,吸引专业人才和项目。
高端装备制造。有智能制造装备、新能源汽车零部件、精密仪器等。依托良好的工业基础和产业链配套,吸引高端装备制造企业落户。
新能源产业。主要是太阳能、风能等新能源的开发利用。引进了国电投新能源5GW高效异质结电池及组件量产基地等重大项目。
人工智能产业。推动人工智能在制造业、服务业等领域的应用,促进产业智能化升级。
低空经济产业。无人机研发制造、低空物流、空中旅游等。
量子科技产业。成立了北大-龙港高端量子科技联合实验室,开展量子科技研究和应用。
龙港永久基本农田保护面积不低于5.997万亩,在现有的条件下积极培育高附加值的农业是使有必要也是可行的,山东寿光就是榜样。
建立健全“以项目带人才,以人才引项目”的循环招商生态,为龙港的未来发展注入源源不断的创新动力。
1.自然景观:打造线性体验长廊
对山水资源进行“串珠成链”,从鲸头山杨府庙到东海的琵琶山,做好人文和自然景观的结合并赋予生动的故事使之活化起来而吸引游客。
2.文旅带动非遗产业化,发挥指尖技艺的特色,引发旅游消费。
3.节庆破圈:打造舥艚的龙舟及其他赛事带动文旅升温,强化文化记忆点。
4.打造民宿与网红咖啡馆,形成 “住宿 - 休闲 - 社交” 的微生态。
5.“文旅 + N” 延伸产业链
文旅+ 康养,“旅居 + 养生”
文旅+ 数字,
文旅+ 夜经济。
文旅+市集经济。文旅+餐饮业(在网购兴起后只有餐领业人气盛旺,引动普通人群的消费和就业)。
龙港市的崛起,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优越性的生动体现。它证明,在坚持党的领导和国家宏观政策指引下,只要敢于解放思想,勇于改革创新,坚定不移地发展经济,扩大对外开放,即便是从最基层的乡镇起步,定能创造出令人瞩目的发展奇迹。
作者:李其铁 李其铁(1954年-),中国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与基层治理研究领域学者。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经济研究所兼职研究员、龙港改革发展战略研究所所长。曾任龙港镇镇长。其学术研究聚焦市场经济转型期基层政府职能转变,1995年在《中国农村经济》发表《市场经济体制下镇政府的行政行为》提出"构建服务型政府"等改革主张 。2024年作为中小城市代表参与国家级课题"特大建制镇发展改革"研讨会,提出"强镇扩权""撤镇设市"等政策建议 。其研究兼具地方治理实践经验与学术理论深度,形成"实践-理论"互证的研究特色。